昝爱宗:声援余杰:迫害公义的人你们为自己酿造苦酒

1月16日,赵紫阳去世一周年前夕,余杰、高智晟、李柏光、焦国标、王光泽、北村等
朋友所在的家庭教会,遭受来自官方当局的警察和便衣们的又一次冲击。
上个礼拜天,1月8日,余杰等朋友对突如其来的第一次冲击保持善意的容忍,余杰还用
耶稣所教导的话说,别人打你的右脸,你连左脸也要给他打。可见余杰他们并不想让这
样的丑陋行径曝光于世界媒体面前,而是以和谐的方式帮助他们改正错误,避免再犯。

但事实上,余杰等人的包容和善意并没有起到丝毫效果,当局委派的这些所谓“特殊材
料制造的先进人士”,一个比一个嚣张,一个比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知道共产党
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就这样胡作非为,简直是让全世界的有公义的中国人都跟着丢脸:
中国不是有和谐社会吗,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不和谐,是谁在制造那么多的与公义背离
的不和谐?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不是所谓的“聚众扰民”,就是所谓的“查处非法活动”,所谓以
保护民众的名义,其实到底是行什么勾当,明白人是不需要多说的,这就是当局自己在
为自己酿造苦酒,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感到羞耻的正是这些人,破坏和谐社会的也正是这
些人。
当局的本质和伎俩,也不过如此,年年翻新花样,却万变难改其破坏和谐社会的本质。
所谓和谐社会,不是权力者自己认为的和谐社会,而是国家、政府、全民共同的和谐社
会,共同的“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话说”。
强盗眼里行不出真正的和谐,小偷嘴巴里讲不出和谐的道理,和谐社会就是有光的社会
,就是驱逐黑暗的社会,就是人人心中有上帝、有公义、得幸福的社会。
记得去年新年来临前夕,令我记忆犹新的是当局采取非常霸道的措施,把余杰、张祖桦
和刘晓波从家中带走,进行所谓的调查,还把余杰电脑里的文章作为“证据”一一复
制。而如今,则是故伎重演,老一套,根本没有什么新意,无非是妄图将属于上帝的、
属于公义的也把持权力者手中。事实上,这些是做不到的,正如光普照大地,光沐浴心
灵,妄图阻挡光的人其实在挡住自己的前路,用黑暗遮住自己的良心和面孔,不知不觉
地走向自己的穷途末路。
圣经里有一段话说,“不要以恶报恶。众人以为美的事,要留心去做。若是能行,总要
尽力与众人和睦。亲爱的弟兄,不要自己伸冤,宁可让步,听凭主怒。因为经上记着:
‘主说,伸冤在我,我必报应。’所以,‘你的仇敌若饿了,就给他吃;若渴了,就给
他喝。因为你这样行,就是把炭火堆在他的头上。’你不可为恶所胜,反要以善胜恶。
”(罗马书12,17-21)
家庭教会,是地上教会,不是所谓的“地下教会”,行的是光的神圣的事业,不受魔鬼
的胁迫和压制。对于那些行不义者的骚扰和冲击,余杰却这样说,“我们深深地怜悯他
们”,因为“他们这样做的幕后操作者,其实都是一些被罪所捆绑的可怜人”,他们不
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但他们总要明白,行不义的最后将得到不义的回报,爱人者势必
得到爱的回报。谁也阻挡不了每个人内心对公义和真理的渴求,谁也无法干涉光的普照
和对心灵的沐浴,人与神之间的交通一直畅通,大爱与公义终能战胜邪恶和黑暗,魔鬼
终将退却,信仰必得永远的自由。 这个世界,若没有人人信仰自由的和谐,谈所谓的

和谐社会,不但是空谈,而且还是“把炭火堆在他自己的头上”,害人害己,全盘皆输。
行不义的人啊,你们到了该明白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的时候了,重新认识你们自己吧,建
设和谐社会因为人人信仰自由而真实,否则就会因为迫害公义而落空。

2006年1月16日

 

 

 

 

 

民间网站守望者野渡

 

民间网站守望者野渡

刘晓波

 

【2006年1月16日狱委讯】自从互联网进入大陆中国以来,独立于官方立场的民间网站便应运而生。在民间网站中,尽量避免敏感时政问题、专打擦边球的自律者多,而坚守信息自由立场的勇者寡。在极少数敢于突破言论封锁的民间网站中,野渡主持的《民主与自由》无疑是大胆而坚韧的民间网站之一。在这个网站里,几乎所有的敏感时政新闻和敏感人士的言论都能见到。而且,这个网站积极参与网络维权,特别是在“刘狄案”和“杜导斌案”中,作为专门的签名网址发挥了重要作用。

所以,该网站都先后被关闭了几十次,主持人也都遭到官方的骚扰和迫害。套用“屡败屡战”的古语,该网站可谓是“屡关屡开”。

看野渡整理出的《民主与自由》大事记,从2001年8月28日起,该网站已经被迫关闭四十七次,每次的理由都是该网站“有严重问题”或“有违法信息”。野渡为了坚持开站,不断地变换网上空间,先后转辗广东、江西、河北、四川、上海、甘肃、福建、北京、甚至英国等地,租用过几十个服务器供应商提供的空间。同时,为了生存下去,野渡还改变了该网站的名字,把《民主与自由》改为《观点》,但这根本无法逃过网警们的监控。

该网站的关开之频繁和时间之短,让不了解中国网络状况的人难以想象。2002年7月,该网站在一个月内关开了三次。之后,该网站每一次重开后的生存时间越来越短,依次为二十天、十天、九天、三天、两天、一天、不足24小时,最短的生存时间居然不足三个小时。2005年10月18日,该网站被第四十六次关闭并取缔备案。从中共的互联网管理法规的角度讲,取消备案意味着该网站在大陆的彻底关闭。但野渡还是再次重开。2005年11月25日,该网站第四十七次被关。

由于《民主与自由》为扩展大陆的民间言论空间和争取言论自由所作的不懈努力,更由于中共官权蛮横而违法的封网举动,该网站的作为和遭遇自然引起了国际舆论的关注,美国《华盛顿邮报》2004年5月23日在头版发表了关于《民主与自由》网站的长篇报道《在网络夹缝中生存的网络管理员》;《亚洲媒介》、《中国时报》、台北中央电台、美国希望之声电台,自由亚洲电台、美国之音等境外媒体,也多次报道过野渡主持的《民主与自由》的艰难生存状况。

然而,官方对国际舆论的批评毫无在乎,反而屡屡用卑劣的手段进行打压。野渡为了坚持办《民主与自由》付出不小的个人代价:先是丢掉了广州电大的教职,失去固定收入必然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但失去饭碗并没有吓退他,广州警方又采取让他居无定所的办法进行骚扰。从2004年9月到2005年11月,警方躲在幕后恐吓房东,让房东不得不出面赶野渡搬家,短短的一年内居然有五次至多。对此,野渡自嘲说:“我已经变成了专业搬家户。”

2005年布什总统访华前,广州警方对野渡开始新一轮的驱赶行动。当地的江南中街派出所警察和居委会人员轮番骚扰野渡的房东:如不赶走野渡就要动用消防检查等各种手段“修理”房东。2005年11月28日,野渡就警察的非法威胁向广州市公安局投诉,非但没有任何回音,反而招来变本加厉的威胁。江南中街派出所和居委会勒令房东必须在几天内把野渡赶走。无奈之下,野渡准备借钱购买住房,以解决多次被迫搬迁的麻烦,警察居然又找上了正在与野渡洽谈交易的业主进行恐吓。

更为卑鄙的是,警察还多次到野渡的妻子所在单位进行骚扰,并宣称说直到把野渡赶出广州为止。单位负责人被迫找到野渡妻子谈话,暗示让她“考虑清楚”现在的婚姻。当这一切威胁全部失效之后,他妻子所在台湾统一企业集团广州分公司慑于警方的威胁,把她发配到一个偏僻地段负责业务。该企业主管还放话说:要么就辞职,要么等不能完成业务工作被末位淘汰。

用砸饭碗和逼迫搬家的手段来迫害异见人士,已经不是偶尔为之的手段而是常规。据我所知,近年来,遭到这种迫害的异见人士绝非野渡一人。

创办过自由主义网站《羊子家园》的杨子立先生,早在他被捕且被判处八年重刑之前的2000年,他和妻子路坤就成多次被房东逼迫搬家,屡受居无定所的漂泊之苦,背后的操纵者自然是北京警方。

曾经就职于《法制日报》和《二十一世纪经济报道》记者王光泽,先后两次被解职。

北大新闻学院副教授焦国标被开除教职。

西藏女作家唯色被开除公职且至今拿不到护照。

维权律师郭国汀和高智晟的事务所先后被处以停业一年的惩罚,郭律师被迫出走加拿大,高律师却以罕见的勇气留在国内坚持维权。

小乔女士原本在上海有不错的工作,但在警察的屡次捣乱下,她也丢掉了饭碗,不得不南下深圳谋生。但在深圳她同样遭到警察的骚扰,两次找到工作又两次被炒鱿鱼,逼得小乔只能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至今仍然没有找到工作。

在北京居住的陈永苗最具代表性。他在不同媒体工作的2年里,由于官权的压力,先后换了五家媒体。2003年10月到《新京报》就职,北京警察先后二批找到单位领导施加压力;2004年5月,他刚到《法制晚报》,警察又来打招呼施压;2004年11月到2005年3月,他受聘于《法制早报》,在悼念赵紫阳和北京“两会”的期间,两次被警方软禁,共25天。软禁结束后,《法制早报》解除了他的职位;2005年7月,他受聘于新华社所办的《国家先驱导报》,因为他代表中国民间各界起草了“给当选国民党主席的马英九的贺电”,在11月被新华社领导要求离开。后来,他找到中国法学会的《民主与法制时报》,没想到,原来的《新周报》总编辑赵世龙居然到中国法学会打小报告,使陈永苗再次不得不离开。

陈永苗不仅工作受到严重影响,而且他在北京的家居也受到影响。他因参与“悼念赵紫阳”被软禁,放回后却被迫搬家,而且是在2004年春节的大年三十,他的住处所在地的北京空军某部门要求他立刻搬走。之后,他又被迫大半夜里搬家一次。

如此频繁的失去工作和变换住所,使陈永苗本人哭笑不得,以至于他在自己的msN上戏称“我要去中南海找工作:干进中南海。”

尽管与那些遭遇文字狱的民间异见人士相比,野渡等人的遭遇还算“温柔”,至少没有被关进监狱。但无论怎样“温柔”,也是他们的工作权、居住权、甚至婚姻权的严重侵犯,而且当局使用的是执法违法的见不得人的流氓手段。

官权的打压固然凸现了独裁政权的伪善和民间维权的风险,但随着民间的生活空间不断扩大,其维权勇气也在同步增加。频繁的文字狱压不垮政治异见的表达,砸饭碗的威慑和居住权的侵犯更无法让民间彻底沉默。恰恰相反,无权无势的民间人士反而更坚定投身于自由写作和维权事业。

同时,在官权高压的民间维权事业却持续高涨,不断地造就网络维权的“明星”,造就底层维权的草根英雄,造就越来越壮大的维权律师群体。在近年来的维权运动中,几乎每年都能涌现出“维权勇士”或“真话英雄”的新面孔,《亚洲周刊》选出的2005年风云人物中,就有中国的十四位维权律师上榜。

换言之,对于改革二十多年来的社会变化,官方最爱炫耀的是经济高增长及其国力军力的俱增,而从民间的角度看这变化,不仅是私人财富的快速增加,更是民间力量的持续扩张和社会的日益多元化。利益分化使民间生存空间得到持续拓展,官权的砸饭碗迫害逐渐失效;价值分化使官方主旋律无人倾听,独立于官方的民间价值标准正在形成。
这是光明与黑暗、抗争与压制并存的复杂局面,官方统治效力下降和民间维权力量增长,既表现为官方意识形态的不断调整和民间权利意识的逐渐觉醒,也表现为镇压的残酷性有效
性的下降和民间道义勇气的提升,加之官方在经济上技术上的对外开放和主流国家的和平演变压力,已经使官权通吃而民间驯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毋宁说,每一位被官权暂时剥夺失去权的人士,既表征着官权的自我贬值,也意味着民间力量的又一次扩大和积累;无论是个人性的还是群体性的,每一次官民对抗的结果,也越来越显露出自发抗争的坦荡与强权压制的虚弱。

所以,眼睛向上,寄希望于中南海出现“明主”,带来的必然是一次次的失望和悲观;而眼睛向下,相信民间的觉醒、智慧和勇气,坚定地立足于独立民间力量的发育与扩张,才会超越对恩人政治的期望与期望落空的悲观之间的恶性循环,而逐渐培育出一种乐观开朗的民间生态。

正因为中国已经进入了“权力在官府而道义在民间”的官民博弈时代,所以我相信,以野渡的性格和信念而论,他的网站第四十七被关,绝非民间网站的墓志铭,民主与自由不死,以“民主与自由”命名的网站,也决不会屈从于官权的高压。

2006年1月8日于北京家中

(原载《民主中国》)

 

鲁扬因拒删改其网上发布文章而被迫辞职

【2006年1月16日狱委讯】著名青年诗人,自由思想学者鲁扬,近日在网上连载刚完成的个人教育专著《鲁扬心灵教学》,因其序《心灵教育是人类最终的教育》中对现代教育发表个人观点,被所在校方认为属反动言论,对学校不利,让其删改,并收回学校办公电脑。为此对该序鲁扬稍作删改,后校方仍不满意,又通知鲁扬,必须让全部删除,并不得在网上继续发布此作。鲁扬拒绝这种干涉个人言论自由,著作自由的行为,气愤之下,义然辞职。学校立通知鲁扬迅速办理离校手续,办离校手续期间不得再进入学校电子阅览室上网。

(鲁扬简介,网名“鲁西狂徒”,1971年生于山东聊城。 中国智性诗写作发起人,中国当代诗歌论坛总版主,并主持“中国文化自由论坛”“中国心灵教育学论坛”。为民刊《中国当代诗歌》主编。2003年被评为“网络上最受欢迎的青年诗评家”其诗学理论《鲁扬智性诗学》被当代诗学研究者认为对我国当代诗歌创作产生影响的五大诗歌思想之一。《万松浦诗旅——2005年中国当代诗歌展》组委成员。 主要作品有《鲁扬智性诗》、《鲁扬智性诗语》、《鲁扬智性诗学》、《鲁扬心灵教育学》与文化批评文章若干。

下附该序:

鲁扬:心灵教育是人类最终的教育

——《鲁扬心灵教育学·序》

 

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已没人怀疑,教育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手段,是立国之本。一个国家要强大,一个民族要进步,乃至一个人的进步和提高,那都是离不开教育的。对于每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人来说,这是已是一种常识。同样,我们可以知道,如果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教育方向错了,那必将误国害民。对此我们国家是付出过惨重的代价的,我们的人民也有过巨大伤痛记忆。

应该说二十来的中国全面改革,国家教育的意识有了很大变化。象“再穷也不能穷教育”“文教兴国”“尊师重教”等口号的提出,让我们感到国家对教育重视。社会对学历文凭的看重,让国民意识到学习知识的必要性。考不上大学,拿不到文凭,在社会上想成事,找工作混饭吃是寸步难行的。尤其教育产业化,让中国大部分家庭倾其所囊——再苦也不能苦孩,再难也让把学让上下,让我们看到国民决心与亿万中国人苦心。可人们,你们知道我们教育现在已出问题了吗?你的心血和付出一切都付之东流——而且血本无收!

我知道,肯定大多数不关心中国教育,只知挣钱给孩子上学家长朋友会认为我在胡说。只是我这里必须提醒提醒各位,那句话并不是我个人说的,而中国社会改革开放总设师,被人称为“中国近代最后一位伟人”——邓小平说的!原话:改革开放最大的失误是教育!

我们很难判断使邓小平发出“教育失误是改革开放最大失误”之语的是从那个方面。想必做为政治家,他考虑是从国家的全局出发的。不管怎样,我们看到一个事实,目前中国教育确实是让孩子成“驴“而不成人的教育!象我在一文讲道:当前中国教育的失败,有目共睹。它是让人成“驴”——而不是让人成为人的教育!其误人误国教育之恶果,将会在二十年后在中国各行各业体现出来,而有可能会影响后世中国百年之久或更远。它使中国无人——而只会干活拉车混饭吃的“驴”却遍地皆是。

上句是在谈日本文化教育时,面对日本几十年的时间里,从科学到文学等各方面竟产生了十几位诺贝尔奖获得者,而我们偌大的中国竟无一人的话题下所发的牢骚——虽是过火气话,但我相信这也是我们大家看见的事实!就在中国当前文化艺术而言,只有浅薄的戏子和小丑!科学造假,学术腐败——让我们看不到一位真正的科学家,看不到一位真正的思想大师。刚上天“神五”和“神六”应很伟大事情,让国人脸上有光的事——可本年度诺贝尔科学奖不会奖给他们当中任何一位。这群人只不过把几十年前西方人早验算完老题重验算一遍——而不是什么新发明和创造。这种永远跟外人屁股后耗国家数百亿之财的“科学”和高深“学问”——骗骗国人可以,在真正科学与学问那里是行不通的。是什么原因使我们十三亿之众竟无一人冲到世界科学和世界先进文化前列呢?是我们教育——是我们文化思想教育出错啦!

为此国家在十年前倒出提出“素质教育”,这可谓一次教育革命和教育界一次觉醒。但十年过来了,“素质教育”一词,作为口号,只存官方文件,学校每年年总结上和三流教育论文写手们的混名混利的文稿中,只今没真正地走半步。而“驴式教育”,所谓的“应试教育”正变本加利地继续着——残害我们的孩子,摧残我们孩子的心灵。

我们知道教育的目是教人成人,成为一个在这个人类社会中适合存在的一种人——一种健全的人。而人的心灵健康与健全与否,那决定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健康健全的人。也就是说,让人成人的教育,也就是对人的心灵的教育。

一个心灵的健康者,才能拥有正常思维的大脑。一个身心健康者,才有信心,有能力去创造。一个心灵残缺人,心理病态人,一颗饱受摧残和打击而发生异变的心灵,它不仅学不到真正的知识——更不可能去创造和发明什么。心不正,人何能正?!人不正,国何能兴?!固此,心灵教育是让人成人的教育——是救人救国——对中国乃至天下所有父母对自己孩子负养的教育,是让我们真正实现民族伟大复兴,国家真正的强大的教育——是人类最终的教育! 

2006-1-13 23:48 

韩寒郭敬明被批写“撒娇文字”

   “现在中国的文坛出现非常奇怪的现象,所谓80后的一些年轻写手的文字占领了市场空间,而一些成熟作家的厚重作品却不被市场看好,韩寒、郭敬明小说出版发行量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甚至连莫言、余华等也望尘莫及。”昨天,在鲁迅文学院召开的研讨会上,文坛流行的低龄化写作引发了与会者的担忧,不少专家和自由作家、撰稿人认为,以韩寒、郭敬明为代表的“撒娇文字”缺乏文化根基,对中国文学的推动力不大。

    鲁迅文学院普及部编辑李迎兵认为,这样的作品虽然畅销,但就像蒙在中国文学上的一张华丽的皮,也许几年或几十年后,这张皮剥落,对文学本身没有起到太多的推动作用。

网络掀起文学的“大跃进”

网络写作降低了文学的品质?

萧映(武汉大学文学院的研究生导师):“网络的复制性”和“文学的不可重复性”是相对的矛盾,网络写作必须保持自己的独立品格,要保持对文学的独立思考和表达。

张德明(湛江师范学院教师):网络写作有三大弊病:一、自由的误解和滥用。很多人对网络很乐观。目前的网络写作多的是一种狂欢写作。网络的无限自由,将会带来伤害。二、语言的狂欢和污染。网络上没有约束、没有束缚,网络随意而无序。大多数上网者太过随意,口语满天飞,色语遍地走,充满了调侃。三、伦理的越界和败落。人们通过文学歌颂真善美,鞭挞假恶丑。而网上伦理的底线在下调,思想受嘲弄,正义受调戏,伟大被调侃。

船海(《南方工报》编辑):说网络写作降低了文学的品质,这是一种偏见。小草能降低大树的品质吗?如果说有降低的作用,那是小草对于大地资源的争取,是松动大树垄断大地资源的格局。而这是小草的权利觉醒。那种质疑网络文学价值的声音,实为一种根深蒂固的偏见,自觉不自觉地包含着把表达的权利向着一小部分精英“回归”的企图。而这正是长期令我们不爽的一种现实。

网络上的人身攻击

王万然(汕尾日报总编辑):网络的特点是它的开放性,作者读者可以很快交流。我认为对作品可以批评,但不要人身攻击。网络提供的是平等的平台,水平高低可以并存。网络对于个人写作的作用就是把写的半成品、草稿发上网,听听意见,作出修改,然后再投稿。听到批评可以提高水平。

吾同树(诗人):相互在网上争辩交流,很有意义。人身攻击,有何不好?只要攻击得合理,就有益,有何不可?当然攻击者先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对自己的言论负责。这种攻击不会遭到鄙视。我本来胆小,不太敢在公众场合发言。网络令我敢发言了,网友的指正令我进步。上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出生的人很多通过网络出现在公众视野,网上可以发一些通常不能发的东西。如我在网上看到一篇《祖国,我只想做个摆地摊的》,令我非常感动,我不认识作者,如果不是通过网络,是看不到的。

网络诗人应该一直在线写作

黄金明(诗人):我一向对网络文学有特殊的看法,多持否定态度,因此上网不多。我想的是,我们有网络诗人,那是不是就有“钢笔诗人”、“圆珠笔诗人”以至“甲骨文诗人”?网络只是个载体而已。

老刀(诗人):网上有人来了,有人走了,总有尴尬、有期望。网络诗人,就如“打工诗人”,这样一叫,身份真实性很有问题。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吴作歆(教师):用电脑或在纸上写完了才贴上去的不能算网络诗人。网络诗人应该是一直在线写作。

网络无门槛,写作有门槛

典裘沽酒(网络诗人):网络这个诗歌平台,相对于公开发表的纸刊是自由多了,虽然免不了泥沙俱下(但还是可以淘到金子的),这也是许多人所批评的,但那些公开的有编辑把关的刊物不一样有很多平庸之作吗?而一些新的探索和有冲击力作品就很难出现在读者的眼球前。网络诗歌平台,是一间没有围墙的大学,这里有许多不拿工资的教授和老师,使得诗歌爱好者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走过启蒙期和模仿期。有了网络,中国诗歌当然是更加鲜活了,更有希望了。

蓝调悠客(网络诗人):网络文学给这个不太自由的时代带来了相对的自由空间,网络没有门槛,但我对自己的写作设定有门槛,不因此而降低自己的追求,要自觉追求写作的难度。

吾同树:“难度”是从时间上衡量吗?要以思考时间的长短来定难度吗?像我写了一首诗,只用了七八秒的时间,题目叫《某诗人》:“体制说他太多而上帝说他太少。”这七八秒写出来的难道不是诗?我是可以接受的。

熊育群(《羊城晚报》花地编辑部副主任):在网上,作者和读者是融为一体的,而我们的报纸版面读者是隐蔽的,作品发出去不知道怎样。平面媒体无法即时交流。而网络的即时性不可能不影响写作,它不是面对模糊不定的外界,而是与你相识的人。所以读者明确与否,写作起来就不一样。

是一个气场,也是一个幻觉场

谢有顺(评论家):一个人如果写了很久都没被承认过,被关注过,这对他的写作自信心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打击,但网络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网络就像一个“气场”,一个能滋养人的“气场”。需要我们个人警惕的是,网络的兴盛,有可能助长和滋生很多人的文学幻觉。作品贴出去后,有一大片的赞叹声,都说好,有人便会以为自己的作品真是很好了,以致失去警惕,这其实是一种幻觉,很可能破坏一个写作者对自己写作做正确、清醒的判断。另外,网络的发达,也有可能会导致文学上的“大跃进”,“每日一诗”或“每日十诗”的现象很多,写作太随便,写作失去了难度,对自己的要求降低,写得太多,就难免显得泛滥,质量没有保证。

畅销书作家背后的秘密 2006美国图书界以悬疑大片开局

 

纽约时报  沃伦·圣·约翰  爱德华·维亚特  编译  王晟

这是美国文学界近期最奇异的两件事,记者们针对两名畅销作家詹姆士·佛雷和JT·李洛伊长久以来的调查终于有了结果。

从目前公布的证据看,詹姆士·佛雷的热卖自传《百万碎片》是伪造的;而那位把当过童妓、吸毒成瘾、感染艾滋病等经历拿出来博人同情的JT·李洛伊也是假的,真正的作者并不是这个所谓的25岁大男孩,实际上是一名女性。揭发他们的媒体宣称,尽管手段不同,两人行骗的初衷却殊途同归,他们都是看着自传作品的庞大市场眼红,而捏造这些作品满足广大读者的阅读欲望。

佛雷的故事:原来他不是“他”

詹姆士·佛雷的自传《百万碎片》,在2005年度美国畅销书排行榜上是第二位,卖掉了200多万本,仅次于《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而佛雷的第二本书《我的朋友莱昂纳多》也上了《纽约时报》精装本书籍销售榜。

但是丑闻就在新年伊始爆发了,而且成为2006年图书界第一桩轰动的八卦新闻,正好跟它在2005年的成功成正比。尽管佛雷一再申辩自己的书是真的,只是“为了生动的原因而在书中适度美化”,但是“烟枪”(TheSmokingGun.com)网站却发布了一篇名为“百万谎言”的文章,证实上世纪90年代中期,佛雷根本没有在离开戒毒中心后入狱三个月,实际上最多只有几天而已。佛雷在书中写道,她的女朋友丽莉因为他被判刑而发狂,等他出狱后迫不及待地去找她时,发现丽莉已经自杀身亡———这个“细节”也是伪造的。

指控一出,发行佛雷作品的兰登书屋立刻回应:“我们支持我们的作者詹姆士·佛雷,以及他触动数百万读者的作品。”但兰登书屋最近又表示,愿为购买此书的读者办理退书返款手续。书屋对此的解释是,因书籍本身问题而退款的做法是出版业的惯例,但美国《出版者周刊》高级编辑夏洛特·阿伯特却表示,这对兰登书屋而言是“史无前例”的做法。

而佛雷自己在上《拉里·金现场秀》节目时再次表态,书中的修改对传记来说是公正的。“《百万碎片》本质上是真实的。这本书主要讲的是吸毒上瘾和酒精中毒,有着真实的情感表现。”出人意料的是,美国脱口秀女王奥佩拉·温佛雷也在当晚打电话进节目,表示支持佛雷。要知道,《百万碎片》发表于2003年,如果不是去年秋天获得奥佩拉的热情推荐,它就不可能登上畅销书榜。

在佛雷的个人网站上,他愤怒地表示,这些指控只是想败坏他作品的众多攻击之一。“就让恨我的人继续恨、怀疑的人继续怀疑,我支持我的书、我的生活,我不会再发表任何回应,抬高攻击者的身价。”

就目前的销售情况来看,佛雷还是占有优势,《百万碎片》目前依然位列亚马逊图书网站上的销量榜首。

李洛伊的故事:原来他是“她”

知名作家、男青年李洛伊

到底谁是李洛伊?“他”到底是男是女?或者,“他”真的存在吗?

JT·李洛伊的故事极其悲惨,他的童年在黑暗中度过,为了逃避在西弗吉尼亚乡村的凄凉生活,他跑到旧金山流浪街头,并染上毒瘾一度成为雏妓。十几岁时,他被好心的杰弗里·努普和劳拉·艾伯特夫妇收留,并且接受了心理治疗,他开始从阴暗的少年转变为前途无量的职业作家。

之后,JT·李洛伊出版了三部得到评论界喝彩的小说,他毫不遮掩地描述了自己的卖淫史和吸毒史。写作的道路让李洛伊得到了名人和著名作家们的友谊和信任,他们不仅在经济上资助他,当他宣布自己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后,他们又在精神上给予他莫大的支持。随着销量的不断上升,他的作品遍布全球,但害羞孤僻的李洛伊却总是以假发和墨镜的装束出现在公众面前。

原来是20出头的女孩

但这个隐藏于假发和墨镜之下的青年男性,却原来根本不是一个男人。“JT·李洛伊”这个公众角色的扮演者实际上是年仅20多岁的萨凡纳·努普,所谓的养父杰弗里·努普的同父异母妹妹。

一张萨凡纳·努普拍摄于2003年的照片最近在网络上曝光,那是她在旧金山一家服装店更衣时的照片。包括小说代理商、业务经理、以及自传电影制片人在内的5名李洛伊密友,确定这个萨凡纳·努普就是他们所认识的JT·李洛伊。

出现在这张照片中的另一个人,旧金山湾区帽子设计师尼奥卡·洛韦里被问及同样的问题时,也同样称她认识这个人,但却说出了不同的名字:“这是萨凡纳。”她说她俩已经认识很多年了,她还在一家名为“尼萨”的旧金山服装公司网站图片中认出了萨凡纳。“尼萨”的合伙人乌梅·穆罕默德证实了萨凡纳·努普是她的朋友,也是该公司网站的模特。

萨凡纳本人在接到电话采访后只说了一句,“现在我的生活中不需要这些”,然后就挂断电话。她也没有回复记者的语音留言。

那么写书的究竟是谁呢?

更为神秘的事,以上还只是揭开了JT·李洛伊真实面目之谜的一小部分。仍然悬而未决的,是谁以这个名字写下了那些书?

发表在《纽约》杂志上的一篇文章让这个谜团逐渐清晰起来,斯蒂芬·比奇在文中称,萨凡纳·努普只是一个暴露在公众面前的幌子,真正写出这些作品的却是JT·李洛伊所谓的恩人劳拉·艾伯特。比奇将40岁的劳拉·艾伯特和39岁的杰弗里·努普描绘成失意的摇滚乐手,他们编造了JT·李洛伊这个角色,试图打入文学圈并且出名。比奇写道,当计划开始后,艾伯特通过传真、电子邮件传送作品,并且在电话中刻意模仿西弗吉尼亚口音。文中还提到艾伯特曾要求一位熟人写作并传真一些稿件,而后却有及其类似的作品出现在JT·李洛伊出版的小说中。

比奇的理论是,当这个名字出名后,就需要一位演员来扮演JT·李洛伊本人,只是比奇不知道这个演员是谁。比奇发现,李洛伊2000年出版的第一部小说《萨拉》的预付稿酬寄给了劳拉·艾伯特的姐姐乔安娜·艾伯特,余下的稿费则寄到了内华达一家公司名下,而公司的总裁卡洛琳·艾伯特却正好是艾伯特的母亲,但她拒绝接受采访。

谁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比奇的文章出版后,艾伯特对蜂拥而来的采访请求一概置之不理,杰弗里·努普也同样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目前还不清楚JT·李洛伊身份被揭穿会对他的读者带来什么影响,但整个事件已经波及到出版界。JT·李洛伊与其出版公司的合约里还差一本小说。而他的小说代理商塞尔维博格说,他的书现在卖到了20多个不同的国家。而出版公司的负责人卡洛琳·库本说得更简单:“我们站在作者这边。”

不过,受“替身”一事影响最大的,莫过于那些不遗余力帮助问题青年的好心人。“很多人相信他们支持的不仅是有新意和富有冒险精神的言论,更是在支持一个活生生的人。”塞尔维博格说。

不应忘记的诗歌——黄翔之诗

独唱

我是谁
我是瀑布的孤魂
一首永久离群索居的
诗。
我的飘泊的歌声
是梦的游踪
我的唯一的听众
是沉寂
          1962年

    读到这首诗,人们都会惊诧,1962年,在中国大陆,连诗歌也归入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建设洪流的时候,怎么还能有这样一个“离群索居”的人,写出这样离经叛道的诗篇。这就是黄翔的价值,在大陆诗歌都变成专制政治的奴隶的时候,黄翔清醒着,黄翔的诗清醒着。我们往往只知道朦胧诗的叛逆性,后来我们还知道了在朦胧诗之前食指(郭路生)诗歌的前驱性,但我们却不知道比食指年长,创作上也远早于食指的黄翔。由于社会现实的原因,他的诗名却远远晚于食指一个甚至几个时代,并且至今仍处于异国漂泊的边缘处境,当食指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的诗歌代言人,并被纳入主流文学史时,置身异域的黄翔似乎仍是中国当代诗坛和文学史的“缺席”存在。
    “即使我只仅仅剩下一根骨头/我也要哽住我的可憎时代的咽喉”(《在黎明的铜镜中》,1968年)。概括黄翔的诗歌,是在那个禁锢自由的年代对人性自由的呐喊,是对禁锢者的抗争。在漫长的生命精神之旅中,黄翔始终坚持潜流状态的地下文学创作,针对极权主义制度对意识形态的严厉钳制,从政治上、思想上、文化上坚持精神抵抗,维护人类良知、精神自由和生命个性的独立与发展。“为什么一个人能驾御千万人的意志/为什么一个人能支配普遍的生亡”(《火炬之歌》1969年)。这样的诗句代表了他诗歌的精神。这种精神,是一个民族的钙质,拥有这种精神的人是伟大的,拥有这种精神的诗歌是伟大的。
    黄翔诗歌另一价值是它对朦胧诗的直接影响。黄翔主办的民间刊物《启蒙》对北岛主办的《今天》有直接的促动作用。钟鸣说:“某种角度讲,‘朦胧诗’或者时髦点儿的叫法‘先锋派诗歌’的发源地,应该是贵州和北京这两个互不相干的地方,但就时间而言,却是南方先于北方,两者的汇合则是1978年。” 1978年底《今天》的出现,标志着新诗潮在更大范围内的跃出,也标志着朦胧诗的崛起,它接过《启蒙》点燃的火炬,完成的是中国当代诗歌的启蒙。从某种意义上说,《启蒙》在新时期民刊史上具有革命性的作用,它不仅开启了民运的高潮,也催动了新诗潮涌出地表的进程。
    说到黄翔,必须提及及感谢一个人,那就是爱上狱中的黄翔并一直陪伴他到如今的秋潇雨兰(张玲)。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在中国的土地上悄悄地产生了一对惊世骇俗的情侣,迎接他们的不是鲜花,不是喝彩声,而是牢狱的高墙。从1959年到1995年,黄翔先后六次因自由写作受到监禁。从来没有一个诗人为了写诗关过那么多铁窗,也从来没有一个诗人关过那么多铁窗,也关不掉他的诗。但是,如果没有秋潇雨兰惊世骇俗的爱情,没有这个非同寻常的女子顽强勇敢的配合,完全有理由怀疑黄翔的精神世界和诗歌生命能不能支撑到第六次坐牢之后。

                 2005年10月29日下午于家中

[黄翔简介]
    黃翔,1941年12月26日生,湖南省桂東縣人。黃翔1958年開始發表作品,並參加中國作家協會貴州分會,成爲最年輕的作家協會會員。1959年因政治迫害被除名。从1959至1995年一生先後六次因自由寫作受到監禁,作品禁止發表長達數十年。1978年,黃翔曾創辦中國大陸第一個民主社團“啓蒙社”和第一份綜合人文民刊《啓蒙》。黃翔現同夫人秋瀟雨蘭旅居美國新澤西州。

洛丽塔的母亲去了

   好莱坞失去了85岁的谢丽·温特,她曾获得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并曾在引起广泛争议的《洛丽塔》一片中扮演洛丽塔的母亲。

  当地时间14日早上,温特因心功能衰竭在比佛里山康复中心逝世。

  谢丽·温特的演员生涯充满曲折,一开始她只是名俱乐部歌女,后来在纽约出演舞台戏剧,之后才来到好莱坞发展。她以扮演各种母亲角色而出名。

  在1959年的电影《安妮日记》中,温特扮演了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位犹太女孩的母亲。温特因此片而获得奥斯卡奖,她把自己的“小金人”捐给了安妮在阿姆斯特丹的故居。

  1962年,温特出演了斯坦利·库布里克导演的电影《洛丽塔》,在片中扮演了洛丽塔的母亲,她错嫁了垂涎自己女儿的文学教授。

旧金山设立“垮掉的一代”文学博物馆

  新华社北京1月15日专电 美国旧金山是上世纪50年代出现的“垮掉的一代”文学家的大本营。“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杰克·凯鲁阿克、艾伦·金斯堡及劳伦斯·费林盖蒂都是从这里扬名世界的。凯鲁阿克在其自传性代表作——也是“垮掉的一代”经典作品——《在路上》中写道:他“在旧金山呆了一个星期,那是他一生中最‘垮’的时光。”

  离“垮掉的一代”文学家在烟雾腾腾的画廊大声朗诵诗歌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本周末,旧金山悄然新开张了一座小型博物馆,专门展示“垮掉的一代”作品的珍稀版本、作家照片和其他纪念物。

  这座“垮掉的一代”博物馆位于旧金山北滩的一条窄街上,与因出版“垮掉的一代”作品成名的城市之光出版社同在一条街上。这座博物馆早先是一家艺术画廊,只有一个大房间,四周墙上挂着抽象艺术画和“垮掉的一代”作家照片,包括诗人金斯堡和费林盖蒂的签名照。

  在室内的玻璃展柜里,也有不少珍贵展品,如金斯堡的反主流文化长诗《嚎叫》的签名注解本和第二版平装本,其中签名注解本一共只印了250册。另外还有凯鲁阿克的另一本小说《悲哀》的初版本和凯鲁阿克开给一家酒馆的10美元支票。

  另外,旧金山公立图书馆刚刚获得的《在路上》部分原始手稿也将在这里展出至3月19日。这部分手稿长达11米,但还不到全部原始手稿的三分之一。当年,凯鲁阿克用3个星期在一卷30多米长的打字纸上一气呵成了这部小说。书中名句“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多年来被辗转引用。

  博物馆主人杰里·奇米诺现年51岁,是个有趣的人。他上大学时专攻历史,在大学校园里首次接触到“垮掉的一代”作家写的小说和诗歌。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像这些作家那样到处流浪或过离经叛道的生活,也没打算过从事历史研究。大学毕业时,他给当时《福布斯》杂志评出的美国500强企业一家不漏地写求职信,此后在美国运通公司和IBM工作多年,薪给优渥。

  显然,奇米诺坚决选择进入主流社会过主流生活。但另一方面,这么多年来,他工作之余一直在反复阅读“垮掉的一代”作品,走遍美国寻找“垮掉的一代”作家的纪念物。时至今日,他又终于如愿以偿地攒够钱开办了“垮掉的一代”文学博物馆。

  奇米诺对“垮掉的一代”作家的评论是:“因为他们追随自己的梦想,他们改变了世界。”

  “垮掉的一代”作家及其作品当年离经叛道,惊世骇俗,在美国乃至西方社会引起巨大争议。这些作家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成为日后“嬉皮士”运动的先声。但随着光阴流逝,他们的文学成就渐获承认。本月12日,旧金山正式授予“垮掉的一代”诗人杰克·赫希曼“城市桂冠诗人”的称号。去年年底颁发的2005年度美国国家图书奖则把终身成就奖授予了同属这一文学流派的诗人劳伦斯·费林盖蒂。

劉心武澄清: 未說過《金瓶梅》干淨

近日有報道稱「劉心武為避『紅學鋒芒』轉而研究《金瓶梅》」,並述及劉心武評《金》的「主要觀點是《金瓶梅》要比《紅樓夢》更偉大,因為『它能那麼冷靜地描寫那麼髒的東西,其實,它是最干淨的!』」但上海《新聞午報》記者面訪劉心武時,劉卻氣憤地表示:「這完全是不實報道。該記者從未和我見過面,連電話采訪都沒有進行過,根本就是杜撰我的觀點。」

劉心武說:「說我為避『紅學鋒芒』轉型研究《金瓶梅》,完全是一種嘩眾取寵的報道方式。雖然現在《紅樓夢》很熱,這樣報道能夠吸引眼球,但這完全是不真實的。」他還說,「我對《金瓶梅》的興趣是長久以來就有的,都十幾年了,並不是因為研紅遇到了問題才『轉型』。」在2002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的劉著文化隨筆集《春夢隨雲散》和2004年古吳軒出版社出版的《大家文叢‧劉心武卷》中,有多篇評論《金瓶梅》的文章。

劉心武透露,他在今年3月確實有可能推出評論《金瓶梅》的新書,「但不像那個記者報道的所謂『轉型』出新書。我怎麼可能在短短3個月內完成研究,還寫成書呢?那完全是瞎說,要出的書其實是舊書稿。」

在劉心武所稱的不實報道中,最令他生氣的是杜撰了所謂他認為「《金瓶梅》要比《紅樓夢》更偉大」的觀點,「我什麼時候說過《金瓶梅》要比《紅樓夢》偉大?什麼時候說過《金瓶梅》最干淨?《金瓶梅》本來就是包含大量色情描寫的,說我這樣講是什麼意思?好像含有挑逗的意味,我覺得很氣憤。」

劉心武說,該記者曾經讓一家出版機構轉郵給他一份采訪提綱,其中有相關不實報道的內容,「我當時看了感覺不妥,就把它刪掉了,並在回郵中囑其不能這樣寫。沒想到他竟把這些不實的內容提供給多家媒體刊載,造成今天多家網站轉載,給我帶來很多麻煩」。